孔翔宇思索一阵,对一旁半天不做声的魏泽问道:“你刚才说原来如此,是知道些什么吗?”
魏泽指着那金兽身体里的白骨说道:“这白骨下有一块侍卫令,刚才进来的时候,我看到皇宫里的侍卫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。”
孔翔宇连忙往里头瞧了瞧,正如魏泽所说,那白骨底下确实还有一块侍卫令,只是如今那令牌有大半都被嵌在了金兽体内,拿是拿不出来了。
宗彦秋也看到了,说道:“确实是我们皇宫内的侍卫令,这么说,这具白骨其实是我们的人?难道闹巫鬼的,其实就在宁康内?”
“非也非也。”
“谁?”宗彦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又是吓得一僵。
金宝从孔翔宇的头上站起身,刚才那句正是他说的。他摇摆着自己的龙爪,解释道:“问题不是出在这具有侍卫令的白骨,而是这座金兽上。”
宗彦秋眯着眼睛细看,指着金宝嚷道:“这,这……这不是刚才那条鼻涕虫?”
金宝顿时气结,大骂道:“我虫你个头啊,瞪大你得眼珠子看清楚,我是龙!是龙!!”
孔翔宇头疼的捏了捏眉心,此情此景竟有那么一丝熟悉,只怪金宝这条龙长得实在太小,与传闻中的神龙实在有着天与地的差别。
宗彦秋一脸质疑,不过也没再说什么。金宝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:“不要打断本河神说话,刚才说到哪儿了?”
孔翔宇出声提醒道:“问题出在金兽。”
“啊对,就是金兽。”
金宝说完就没了声,孔翔宇跟宗彦秋异口同声地问道:“然后呢?”
谁想金宝两手一摊后说道:“没了,我就知道这么多。”
“……”
孔翔宇满脸黑线,他就知道会这样,每次说到重点金宝就没下文了。
魏泽嗤笑一声,双手环胸的靠着玉石墙面,补充道:“这金兽上的巫术与前几日发现的那些巫鬼不同。它本不会主动害人,原是下了用来防止一些对它起贪念的人。”
孔翔宇惊叹:“你知道?”
魏泽点头继续说道:“这金兽一旦吃了起贪念的活人,便像有了生命一样,会去吞噬一些与它身形差不多大的金器,然后越吃越大,直到没有吃得为止。”
宗彦秋听罢便去国库剩余的财宝里翻了翻,确认道:“确实,少最多的就是金器,一些玉石之类的倒是不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