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的成绩好,老师也感到与有荣焉,江函允觉得轻飘飘的,有种浮在云端的不真实感—毕竟已经太久了……已经太久他没有体会到这种对学生付出,然后收穫他们茁壮卓越的成就感了……导致一时半会儿之间,他眼眶竟有点热。
江函允这头还在感动呢,白宣那头却已经蠢蠢欲动了—他长手一伸,将毫无防备的江函允抓进自己怀里,双手迫不及待地在他身躯上游走,涎着脸道:「老师还记得吧……我们的打赌……老师,要让我为所欲为唷……我……」
「今天不行。」白宣还来不及往下说,江函允便轻轻淡淡地打断了他,像隻泥鰍似的从白宣怀里溜了出来。
白宣不高兴了,横眉竖眼地说:「老师,你不能说话不算话!」他这么日以继夜地努力,打出生以来没这么认真过,感觉脑子都要炸开了,都是为了老师!现在他终于赢了赌约,可不许老师出尔反尔!
江函允用成绩单搧了搧他的脑门儿,啐道:「没大没小!怎这么跟老师说话!老师才不会说话不算话,总要……准备一下吧……」他说到后来,饶是江函允脸皮已经宛如铜墙铁壁,对上白宣单纯的眼,还是忍不住红了老脸,露出小女儿的羞态。
白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泛起桃花的面颊,觉得房内的气温突然升高了些,忍不住吞了吞口水,愣愣地反问:「准、准备?」
江函允一眼横去,那眼波也是溺死人的媚,突然凑近白宣耳畔,用气音道:「男人又不比女人,不先准备,怎么插得进去……傻子。」
插……插……!?
白宣岔了一口气,呛了一口口水,咳嗽了起来。因为那字,感觉整个脑子,乃至整个身体,都要沸腾了起来。
江函允似笑非笑地要直起身,却被白宣一把抓住了手腕。少年双眼蒙上了血丝,眼眸里两点亮光,像是要扎人一样。
「老师……那……那什么时候可以……?」他乾巴巴地问。
就算他接受了老师的理由,还是得要到一个确切日期啊!不然这几天晚上,他都梦见跟老师这样那样的,看得到吃不到的,一直溼内裤也不是办法呀!
江函允白了他一眼,嗔道:「明天。就明天,行了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