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镜里出现了新的影像,一个穿着太监服的模糊身影,渐渐浮现,又缓缓消失。
绍涂辛一面抽插,眼睛却布满血丝,死死盯着镜子。
他知道镜子里那个人,司礼监大太监英仁贞,炙手可热,私底下,人称“九千岁”。
他当然知道,九千岁背着皇帝,干的所有勾当,也许并非所有,有些事,绍涂辛不在意,自然就“不知道”。
廷有硕鼠,蚕食黎庶,其罪莫赎,罄竹无书。
廷有硕鼠,忠良见黜,其行残戮,罄竹何书。
廷有硕鼠,欺君罔主,其心可诛,罄竹难书。
这硕鼠养肥了,要留给太子充实国库,现在杀不得。
绍涂辛不急,纵然民间朝堂洪水滔天,与他又有何干?大可做他的安乐皇帝。
“西林党”那些儒生,一个个自称忠臣义士,整日里苦口婆心的,正烦得紧,就让英仁贞送进囚笼,看看雷霆手段,再好不过。
任你铜浇铁铸男儿,叁贞九烈巾帼,到了英仁贞手里,都是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最后不止认罪伏诛,还要供出一大帮亲朋好友,不管有罪无罪,叫你供谁你就供谁。
想到这,绍涂辛嘴角勾起一抹笑容,残忍中透着快意,胯下金枪不倒,猛力冲刺。
饶是英仁贞胆大妄为,也断不敢谋反,最近的异梦,背后一定另有神启。
绍涂辛喝道:“你们几个,把裙子脱了,排成一排,屁股对着我。”
众嫔闻言,心中一喜,也顾不得女儿家的羞耻,羞答答地照做,转眼间,密室里十来个白花花、环肥燕瘦的美臀,一字排开来。
个别妃嫔,甚至已开始流出蜜液,以避免像千子薰般痛苦。
然而,皇帝毫不留情的挞伐下,谁又能全身而退?
没多久,血液顺着千子薰大腿留下,绍涂辛拔出凶器,急吼吼地推开刚刚交合的肉体,紧接着插入最近一人的嫩屄里。
那被插入的妃子娇躯一震,欢喜得连连叫唤:“陛下好久没光顾臣妾了,臣妾好欢喜。”
绍涂辛淡淡道:“是吗?”说着用力一顶,那妃子登时龇牙咧嘴,极为痛苦。
求生的欲望,驱使她竭力逢迎着皇帝。只一瞬间,她便恢复那诱人的笑容,主动扭过螓首,向皇帝微吐香舌。
早已充分湿润的舌头,红润柔软,唾液淌下白嫩的下颌,随后滴落,构成一副极致香艳的画面。
绍涂辛一时兴起,伸手拽过她的螓首,狠狠吻住樱唇,胯下仍旧狠狠顶着。
嫔妃摆出一副最迷人的微笑,然而,紧蹙的双眉,泄露了她的痛苦。
娇躯紧绷,粉腿乱蹬。
而绍涂辛,根本不在意她快乐抑或痛苦,甚至没问她叫什么名字,只是无情的抽插着。
铜镜里,水波荡开,光芒大盛。
绍涂辛知道,关键时刻到了。
一座王府展现在镜中,观楼高耸处,紫气冲天而起。
绍涂辛冷笑道:“谆亲王,他终于坐不住了?”
“把心爱的女人拱手奉上的废物,也配挑战我?那女人,不过是个贫贱丫鬟,早被打入冷宫不知死活了。醉翁之意不在酒,朕不过试探,没曾想,二弟如此能忍,如今终于露头。”他猛地一挺,身下传来惨叫,冷笑道,“可惜,天道在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