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陶陶:“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,就是因为一些缘由,被强制送到学校来的。”
莫铠华不擅长推理,听了头疼,他直接缴械投降:“动脑子的我不行,你们想,我听着。”
俞凉回忆他在水里自己电自己的壮举,支持莫铠华的决定:“这种事件在现实生活中也会发生。”
良洸思忖:“那么主线必然是围绕这类事件展开,核心人物有理由猜测是学校的创办者……校长,或者老师,你们觉得呢。”
俞凉:“不一定,也可能是学生。”
俞凉说着,总感觉有视线黏在自己背上。
俞凉转过身,视线扫过人群,最后定格在打饭帅哥身上。
来食堂的人多了起来,那人低着头,快速地给每人盛上一块大排,忙得无暇顾及其他。
莫铠华顺着他的目光看:“什么东西?”
他又瞅见那个给自己打小猪排的男人,恶狠狠地瞪了程云野一眼。
抠!
“没事,错觉吧。”他重新转了回去,“我想我们可能要先从学生入手,每个人都因为不听话受到了责罚,这种责罚是在哪里实施的?”
良洸赞同他的思路:“有道理。”
李陶陶不安道:“可是,那个女老师说过,不符合逻辑的情况下就不能进入某些地方,我们岂不是只能违规?”
王煦已经有些崩溃,早知道就不跟他们来了,按部就班地混过十天多好:“违规会死的!你们、你们要去的话别带上我!”
俞凉咬住大排,声音含糊不清:“那就找到责罚和死亡的临界点,或者晚上溜出去。”
良洸再次打量这个新人,这次眼里染上几分提防的意味:“我们的信息太少了,这样吧,今天晚上先在宿舍过一夜,第二天再看情况。”
另外几人也都同意了。
王煦的精神状态很差,她吃好饭就回宿舍休息了,并说她不再参与探险。
没人留她。
饭后几个人再次去了室外,亭湖和操场依然无事发生,靠近篮球场时李陶陶就说她的脑子里也有咚咚咚的声音,良洸就叫她在外面等。
“看来女生是不能靠近篮球场的,这是一条死线。”
几个人一晚上又问了不少学生,大家的答案都差不多,提到在哪里实施责罚,他们的反应也和白天的无眼男孩一样,会痛不欲生,而后再也不跟他们讲话。
没得到什么特别的情报,几个人只能回宿舍休息。
良洸叮嘱李陶陶:“晚上小心,游戏里最危险的时候就是夜晚。”
李陶陶过了一天整个人差不多适应了游戏:“你放心,我晚上就把菜刀垫在枕头底下。”
运气不错,莫铠华和俞凉是同一间宿舍。
宿舍是八人间,他们俩是上下铺,俞凉在上面,回到宿舍的时候其他室友都已经躺在床上看看书,休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