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并无他意,只是劳烦娘子回答问题,娘子在那些个女子生前,是否与之见过。”
&esp;&esp;孙尚香眼睛睁的大大的,似乎不敢相信扁鹊居然会疑心于她。
&esp;&esp;是了,眼前的妇人刚刚丧了夫君,正是受朝廷庇护之时,平白受人揣测着实不妥。
&esp;&esp;但扁鹊向来便不是柔心软肠之辈,直言道:“若是娘子见过,那便讲出来,不要耽误官方破案。”
&esp;&esp;孙尚香眸子轻阖,良久道:“见是见过的。”
&esp;&esp;“何时?”
&esp;&esp;“不清。”
&esp;&esp;“何地?”
&esp;&esp;“就在医堂。”
&esp;&esp;扁鹊摸了摸下巴,一直瞅着那孙尚香会有何异常。
&esp;&esp;然,那孙尚香也只是淡淡的望向扁鹊,并未有异常罢了。
&esp;&esp;扁鹊又问道:“是受害女子都见过吗?”
&esp;&esp;孙尚香轻笑一声望向远方:“这长安唯我一名女医,妇人有了不适通常都是来我这里瞧上一瞧,天天来来往往的人多了,大人如此问我莫不是为难我?”
&esp;&esp;扁鹊见实在也是问不出东西,这才起身道:“如此,便叨扰娘子了。”
&esp;&esp;孙尚香也起身回礼:“只盼大人能早日破案,还长安一片安宁。”
&esp;&esp;扁鹊眼尖儿的望见了孙尚香的领口。
&esp;&esp;守丧期的女妇外是要着黑色白花,里便是家常衣物。
&esp;&esp;那孙尚香的领口漏出了一丝浅绿,看起来不似绫罗绸缎,倒更像粗布麻裳。
&esp;&esp;扁鹊留了个心眼,记住了这布的纹路和花样。
&esp;&esp;“当然。”扁鹊笑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