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跟墨涂学几招强身健体的体术吧,你也是越发娇气了。”
&esp;&esp;“那也是殿下惯的。”他轻哼一声,喜上眉梢,嘟着吃肿了的红唇啵唧一口印在她脸上。
&esp;&esp;“这般年纪还是个孩子心性。”
&esp;&esp;翻身骑上去,一边揉捏那团雪乳,一边重重落下,玉昔泠泪眼婆娑,险些被她弄晕过去。
&esp;&esp;要不是见他身子弱,她真想将这媚骨天成的娇美人绑上细软日夜锁在床上作弄,等弄大肚子生一窝崽子,留着奶水自己喝。
&esp;&esp;也只是想一想,玉昔泠生临玥那回折了半条命,她不能拉着玉昔泠胡闹。
&esp;&esp;自从八年前流金楼背后的主易成郡主,每逢节日,三两好友齐聚一堂。
&esp;&esp;娶过六房的大理寺少卿孟檀,花名在外至今未娶的楚侯裴颖,都是老相识了。
&esp;&esp;三人神色舒快,皆是左拥右抱,小倌们身上熏着浓烈的花香,红烛烧尽,空气中溢散着催情效果的香气。
&esp;&esp;长公主心里升起一股燥热,为她斟茶的小倌是个清纯少男,年纪不过十五六岁,别的小倌热情似火,到他这连手都不知道怎么放,攥在水袖里,一动不动地蹲坐在她腿边。
&esp;&esp;这样的年轻自然是貌美,他生的水灵,皮肤清透,独特的琉璃色瞳孔藏不住紧张,被调戏时睁的圆圆的,抿着粉唇并不熟练地陪笑,乖顺得模样活像只小猫。
&esp;&esp;她逗了几句,把脸熟透了的小猫捞到腿上,剥了那层碍事素白的外衫,纱裙底下的风光一览无余。
&esp;&esp;身上没几两肉,皮肤嫩的能掐出水,隔着小衣捏了下两个小奶包,里头的尖尖颜色淡的几乎看不见。
&esp;&esp;“第一次见客?”
&esp;&esp;掌心之下的小蛮腰微微颤抖,好像被雨水浸润过的眼眸无辜又谨慎地看她一眼,然后点头。
&esp;&esp;不动声色地暼过手指交迭压在皱褶处,是一个明显的弧度,目测不比府里那只小狐狸精的小。
&esp;&esp;将迭在扶手上的外袍给他披上,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柔顺的长发,忽道:“你们楼主今日可在楼里主事?”
&esp;&esp;“是,楼主吩咐过,在花苑恭候殿下。”
&esp;&esp;她起身牵着小猫在外间走,回头同玩的不亦乐乎的两人告别。
&esp;&esp;“你以后就跟着我了,且在这等着。”
&esp;&esp;她把小猫安置在二楼,花苑是蔚止的私房,他倒是跟二十年前一样直率,是有几年不见了,情人之间的叙旧不就是那几个事。
&esp;&esp;腿还没迈进院门,那一身月白长袍裹着的香躯就无声无息地从背后抱住了她。
&esp;&esp;单论气质如开在山巅的雪莲,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男坠入了凡间,玉面生的恍如二十年前,他好像不会老,一丝皱纹都没有。
&esp;&esp;连止将她抱回房中,握着她的手贴在脸上,神色愤懑,清眸充斥着浑浊怨气,如同一个太久独守空房的怨夫相她发难。
&esp;&esp;“你以前最喜欢我这副皮囊,你既不许我找你,又不回我的信,这般晾着我始终不安心。”
&esp;&esp;脱口而出:“怎会,我每月都来见你一面,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呢。”
&esp;&esp;“你就知道诓我,一面怎么够,我为何不能像他们那样陪伴你左右,是我人老珠黄了,你都不愿意多来看看我。”
&esp;&esp;她失笑,拍拍他的手背,“你啊,天底下哪个男人比你这个妖精好看,你不会老了,我却老了。”
&esp;&esp;似乎感慨,她抚上眼前人乌黑的鬓角,十年二十年后她白发多的藏不住了,他还是这般年轻。
&esp;&esp;连止活了百年,怎么会不懂她的担忧,她不愿分担他的寿命,白驹过隙,眨眼间二十年过去,等她老了,他一个人该怎么办。
&esp;&esp;她不愿再想,把人推倒里榻,解了衣带,从莲香沁人的层层衣物中剥出这具冰肌玉骨,长腿盘在她身后,随意撑头侧卧着,直勾勾地展示着坚挺的玉白性器。
&esp;&esp;她看出几分妖娆,就着他的腰摸到两个眼窝,挠了下,连止笑着,指尖勾了下她的衣带。
&esp;&esp;“你生出来的是莲子吗?”
&esp;&esp;他面上薄红,似是恼羞成怒。
&esp;&esp;长公主挑逗他,指腹轻轻摩挲着平坦的腹部,薄肌起伏,那根冷白色的巨物探出头来,殷勤地吐出黏液。
&esp;&esp;他冷笑:“你试试,看能生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