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取来一个枕头,放在我胸前,让我的头能搁在上面休息,他还不打算彻底解放我。
他一句话也没说便从阳台出去了,阳台外向左下台阶是沙滩,向右上台阶,是一条长长的廊道,伸向一个凌空海面的无边泳池,他向右走了,我想着他如果下水游几圈,至少也得十几分钟才能回来。
我翘着小腿,趴在桌上,歪头枕着枕头,算不得舒服,但也不难受。我还可以侧过身,这样翘着的小腿也能侧着支撑在桌上了。
我想他写了什么,现在我能扭头看到腋下了,可他擦的一点儿痕迹也没了。他没有把镜子转回来,不过转回来也没用了。
是什么羞辱领他觉得我无法接受呢?怎么可能,如果有什么词能让我无地自容,他乐得见我羞耻无比的样子。
我想,有可能是些好词儿,好到他不想让我知道,怕我知道了得意,从此不再畏惧他。
胡思乱想中,他回来了,他先是去喝水,然后坐回了我面前。
我懒懒的没去看他,于是他又起身把绳子抽紧了,让我无比后悔自己的懈怠。
双脚再次被牵扯至脑后,我被迫挺胸仰头,我没法不去看他了。
“主人……你干嘛去了……”我装的又傻又可怜。
他伸手揉我的乳,不说话。
“主人你别欺负我了,我刚才一直乖乖的等你回来……”
他还是不说话,心平气和的揉着我的胸。
于是我也没再说话,以腰背脖子酸痛的代价,安心的享受着胸部推拿。
我知道,即使我问他在我身上写了什么,他也不会告诉我。
这大概会是个永远的秘密。

